皇上一脚将张若兰踢下龙榻,双眸圆瞪,怒声暴喝:“贱人,你已非处子之身,竟敢欺君,你,罪改万死!”
外面的内侍与御林军冲进来,就见龙榻上飞出一人重重落在地上,所有人看到张婕妤全身赤祼趴在地上,都低下了头。
张若兰娇美的面容上,还泛着情事后的嫣红,她惊恐与茫然的看着龙榻上盛怒的皇上,顾不得羞耻,连忙趴起趴跪在床边,哭着说:“皇上,您说……若兰不是处子之身,若兰冤枉啊,若兰完璧之身啊,若兰怎敢欺骗皇上……”
皇上坐于床上,怒指着床上那洁白的白绫,说:“你自己看,你若是处子之身,这白绫上为何没有血。”
皇上看向御林军大喝:“御林军,还不把这个贱人给朕拖下去,杖毙。”
“是。”御林军卫应喝一声,立上前象拎小鸡子一般把张若兰拉起便向外走。
“皇上,皇上饶命,皇上,若兰真的是完璧之身啊,若兰冤枉啊,冤枉……”
张若兰那凄然的娇声呼喊声渐渐远去,皇上下了床,盛怒未平,他暴跳如雷的将寝殿一顿痛砸,之后气喘吁吁的喊:“来人,朕要沐浴……”
他是一国之君,他享用的女子必是最洁净的身子,可是,张若兰这个贱人,她竟敢给他戴了绿帽子,他气愤之极,也感觉碰了张若兰,肮脏之极,他要立刻将身上的耻辱与污垢都清洗干净。
寝殿中的宫婢与内侍们都胆战心惊,极小心的侍候着,生怕有一点点的闪失,惹到暴怒的皇上,招来杀身之祸。
皇后与皇贵妃都很得到了消息,二人急急赶来,两位雍容华美的宿敌齐齐的来到乾清宫前,互不相让的挤进了宫门,听内侍们说皇上正在沐浴,便在厅堂上等待着。
皇贵妃冷冷笑看皇后说:“皇后娘娘,这新晋秀女侍寝可都是您一手经管的,如今出得如此丑事,皇后您可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”
皇后斜睨着皇贵妃,蔑然一笑说:“本宫对新晋秀女自是检查看管的极为严格,因为这些秀女是要侍奉皇上的,容不得一丝马虎,本宫绝不可能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。
到是皇贵妃,张婕妤侍寝之前去过你的宫中,以前却是从不见皇贵妃与张婕妤这般的熟络,本宫怀疑这其中可能发生过不可告人之事。”
皇贵妃狭长的凤眸迸射着戾光,看着皇后说:“哼,皇后娘娘,你这是欲加之罪,我要向皇上告你,没有监管好秀女,还来诬告于我。”
皇后冷傲一笑,说:“有胆你就去告吧。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歪,不怕你无中生有。”
“哼。”皇贵妃娇哼一声,翻了皇后一记白眼,转过头去不理睬皇后。
她不过是想气气皇后,逞个口舌之斗罢了,才不会傻到,在皇上盛怒之时去触霉头。
皇后也不再理会皇贵妃,立吩咐人去叫给秀女验身的稳婆,又把张婕妤宫中的宫婢全都叫来,开始调查张婕妤因何非完璧之身。
大半夜的,宫中却灯火通明,乱哄哄的,不时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。
调查出来的结果是,张婕妤在侍寝之前曾出过寝宫,足有一个时辰不足去向,就加她的贴身婢女都不知她去了何处,而张婕妤已死于刑杖之下,最后只能认定为,张婕妤在侍寝前去私会了男子,失了完璧之身。
总管内侍端着圣旨,带着一纵御林军匆匆离宫,向张太尉的府邸。
那位正睡得香甜的张太尉,万万没想到,祸从天降,大半夜的,一道圣旨降下,因女儿的不贞洁的欺君之罪,念其是三朝元老,官职被连降三级,留用罚俸一年。
张太尉面对这无妄之灾,一口气不上来昏死过去,全家人乱成一团。
清晨,龙玥缓缓睁开眼睛,便看到一人坐在她的面前,她大惊失色,抓起枕下的匕首便刺向那人。
太子一把握住龙玥的手,眸中泛着邪恶,阴侧侧的笑看着她说:“你还真是好手段啊。”
龙玥看清是太子,她翻了翻白眼,一把甩开他的手,说:“大清早就阴阳怪气的,你想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本宫是来恭喜你,恭喜你的手段管用了,昨晚,张婕妤被父皇乱棍打死,张太尉连降三级,就连母后都被父皇责骂对秀女的监管不力,你,真是,狠啊。”
龙玥神情淡淡的瞟了一眼一脸阴鸷的太子,她起身下了床去洗漱。
太子坐于八仙桌前,给自己倒了杯茶,说:“我记得昨天,张婕妤差点摔倒,你去扶她……,你,一定是在这时,用诡异的手法让张婕妤失去了完璧之身的,对不对。”
龙玥也不理会他,洗漱后便坐在梳妆台前,给自己易容上装。
太子看着龙玥,一点点的将一张绝美的容颜渐渐变成很普通的样貌,然后气定神闲的穿好衣裙。
“我就说,那张婕妤年看到了你的金雕,你绝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任她离开的,只是她离开这段时间若是把这事说与别人听,岂不是很危险?”太子皱着眉头说。
龙玥倒了杯茶,一口喝下看着太子,说:“子晨一直跟着她离开,是不会让她有机会说出小金的,不到万不得已子晨是不会动手。”
“哦,我就说嘛,你果然谨慎,这张婕妤遇到你,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,真是个倒霉蛋。”太子不屑笑说。
龙玥看了看太子,说:“你快去准备一下,要去接你的舅父下朝了。”
闻言,太子立颓然的耷拉下头,说:“又要去听训,真是要烦死了。”
他突然想到什么问道:“你那个计划,还没开始啊,赶紧的啊,早结束我便不用再去听训了。”
龙玥看向他,说:“还没见过,外甥着急巴望着自己舅父身败名裂的。”
“我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巩固住权利与富贵的棋子,都是群无情无义之人,我又何须对他们讲亲性。”太子冷笑着说。
太子抬眸看了看龙玥尽:“我助你把所有事都完成,你可否放我一条生路,我想去找她。”
“看情况吧。”龙玥淡淡的说。
经张婕妤那日轻易进到东宫中,龙玥亡羊补牢,加强了太子东宫的守卫,同时,没有急事她不会再随意召唤小金,以免再被人看到。
针对姜文的引诱计划,姜文那边却迟迟没的反应,龙玥暗叹这姜文太过谨慎了,恐怕要想别的法子。
在高高的九宵阁上,皇贵妃依坐于高高的瞭望亭中,她身着淡紫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拖地粉红烟纱裙,手挽屺罗翠软纱,高挽的风髻雾鬓,几个精致的珠翠簪花围绕着一只金凤斜插于发髻间,金凤嘴中衔着一长长的珠窜垂于脸侧,随着她的运作,微微摇晃着。
她手中轻摇着绢扇,向下眺望着御花园中的色彩缤纷美仑美奂,突然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。
她知那是最近很得皇后宠信的医女小翠,小翠那手按摩的手艺,她也曾试过,确定很不是错,人也是个机灵机敏的丫头。
她看着那娇小的身影,越看,越是莫名的有些熟悉,却是不知这种熟悉来自于何处。
她微微凝着黛眉,一只手习惯的抚弄着另一只手腕上的血玉镯子。
她低头看着那血玉镯子,突然抬眸看向下面那个娇小的身影,美丽的凤眸微微眯起。
几天后,龙玥刚从凤梧宫上走出来,便有一位嬷嬷叫住她:“小翠。”
龙玥转头看过去,见一身衣着是宫中的掌事嬷嬷,她翩翩一礼,说:“嬷嬷唤小翠有何事?”
“皇贵妃传你过去,你随我去吧。”嬷嬷说。
“哦。”龙玥应了声,明眸微微眯起,开口问道:“嬷嬷可知皇贵妃娘娘有何事唤奴婢?”
掌事嬷嬷说:“皇贵妃娘娘说,这些日子身子不爽利,上一次你给皇贵妃娘娘按的很好,娘娘传你再去侍候,一会儿可上心着些。”
“是。”龙玥应声,心下却腹诽着,这位皇贵妃娘娘一向不屑与皇后用同样的东西,知她是皇后的人,怎会不厌弃,这其中说不好有什么说道。
皇后与皇贵妃相争,她来往于二人间,这夹板气可是不好受的,而且很可能一不小心就确到那位的逆鳞,她可要极为谨慎才好。
到了翔坤宫,龙玥看到半躺在榻上的皇贵妃,她跪下:“小翠参见皇贵妃娘娘。”
“不必行礼了,快给本宫按摩。”皇贵妃懒洋洋的说。
“是。”龙玥乖巧应声,去清洗了手,便给皇贵妃按摩。
片刻后,龙玥按摩结束,皇贵妃叫人打赏了她,便叫她离开了。
这般顺利的走出翔坤宫,有些出乎她的意料。
连着几天,她从皇后宫中出来,都被掌事嬷嬷带去翔坤宫中,给皇贵妃按摩。
每每都是她给皇贵妃按摩完,照例的打赏然后让她离开。
似乎没什么不妥,可是,她给皇贵妃按摩时,每每抬起头来都能看到皇贵妃那双沉郁而晦暗的美眸,正定定的看着她,看得她有些毛骨悚然的。
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准的,难道她有某些破绽被皇贵妃看出了来了?
去平阳城之前,她与皇贵妃算是朋友,接触的也颇多,难保连自己都不在意的习惯与小动作被皇贵妃知道,而给皇贵妃按摩时不经意的露出来,那可是很不妙的。
得想办法拒绝皇贵妃,她打定主意,以皇后之命回绝去皇太妃处。
巧的是,皇后知道她常去皇贵妃处,很是不悦,发话叫她以后不许再去皇贵妃的宫中。
她暗自窃喜,她与皇后娘娘这是心意相通啊。
然后,她便以皇后之命,拒了皇贵妃。
这日,她从太医院取了太子的草药后向东宫而回。
她走在大道上,有些心不在焉的,心中想着姜文一直没有上勾,她得重新想法子……。
低着头的她,一道长长的人影进入她的视线,她抬起头看到前方的人不禁停下脚步,怔怔的站在原地。
拓拔浩霆,一身紫色金丝蟒龙袍,头束金冠,神情冷峻的徐徐走来。
他那俊逸无比的面容上,斜飞的英挺剑眉入鬓,蕴藏着锐利的黑眸犹如寒潭般的冰冷,削薄的唇微微紧抿着。
他宛若黑夜中的鹰,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,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。
他的临近让龙玥恍神,翩翩一礼:“奴婢参见膺王。”
他看都没看她一眼,掠过她的身旁,向乾清宫的方向走去。
龙玥回头看了看他,讪然一笑,叹息一声转身迈着小碎步向东宫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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